是可以對自己產生威脅的,宏江能慘勝也說得過去。
可問題在於,設身處地她是絕不會給石田那樣的機會,除非對方一開始就使出那樣的招式,否則一招之內,石田的性命也就不會屬於他自己了。
這樣的作風同樣適用於宏江,慘勝?這種結果對那傢伙來說可以說慘敗了。
按照浦原的說法,宏江是要儘快抓住分散在四處的旅禍,然後通過他們引出自己,進而暗示有崩玉這種東西的存在,並由他開始對崩玉進行探索。
在瀞靈廷上空時宏江的舉動,也讓夜一在心中印證了這點,心中對宏江的信任說實話也有些動搖了。
可現在這種將自己也搭進去的表現,可是與浦原的說法嚴重不符,是這傢伙自己失誤了麼?
這樣的解釋沒什麼說服力,夜一想了想,比較合理的說法有兩個:一是藍染惣右介開始對宏江干涉了,至於第二種可能……
浦原在說謊!他並沒有把所有的想法告訴自己!
可要是宏江其實一直在他們這邊,他最早的那一擊沒法解釋,現在想想,這傢伙前後的行為本身就是矛盾的。
「其實還有個……」
「嗯?」被突然打斷思路讓夜一有些不快,「有什麼事就直接講!」
「是,大姐!」夕四郎下意識地立正,大姐還是那個大姐啊,「凌晨時碎蜂隊長曾慌慌張張地外出過,大姐你也知道,二番隊很少參與到聯合行動中,而且臨時會議明明才開過不到半天,所以我想……,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封鎖消息,並且還需要二番隊的參與,很明顯有事發生。
可昨晚夜一明明整晚都在戒備,非常平靜的一夜,如果不是要臨時調整對待旅禍的方案,那碎蜂被叫去很可能是因為,出現了類似暗殺這類不為人察覺的惡性事件。
首先排除是一護等人的行為,這無關信任而是一種鄙視,那群小鬼會懂暗殺?開什麼玩笑。
那這起未知的事件就僅僅限定在宏江、以及藍染兩人身上了,讓夜一來說的話,應該是藍染的手筆,繼續等待極刑到來可不是他的作風。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沒問題吧?」
「都準備好了!」夕四郎點點頭,繼續問道:「可真有人會去取那東西麼,大姐?」
「不知道,所以我現在要去做兩手準備了。」夜一講完就準備離開了,可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對弟弟叮囑道:「記住了,你從來沒見過我,對未來發生的事也毫不知情,這些東西很早以前就從四楓院家不見了,記住了嗎?」
「記住了,你也要小心,大姐!」
夜一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四楓院家。
小心?她也想小心啊,可一護那突然冒出的靈壓是怎麼回事?還有另外那股,這群小鬼是和劍八有仇嗎?!
「我是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希望你不會比昨天那個傢伙無聊。」
怎麼回事?
空氣中開始飄起的櫻花花瓣,從樓台上躍下的男人,落在地上似乎比花瓣還要輕,茶渡泰虎看著緩緩抬起頭的男人,又是個奇怪的傢伙。
「我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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