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京樂春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把斗笠擋在面前,就算只是透過豎格窗照在地板上,陽光還是太刺眼了。
「隊長你的酒還沒醒嗎?」
「早醒了~」春水懶洋洋地回道:「昨晚可是很悶的,所以沒怎麼睡好。」
伊勢七緒瞥了眼平躺在地板上,翹著二郎腿擺動著大腳趾,一副悠閒模樣的京樂春水,昨晚天氣明明很涼爽,再看看擺在地上的酒壺和點心,這位隊長恐怕就沒把旅禍的事放在心上吧。
整個八番隊的命令也是守衛負責區域,也沒太多暗哨,除了她與春水外的隊員都擺在明處,那些旅禍只要有點腦子就會懂繞道而行。
正當七緒這樣想時,窗外突然響起的嘈雜聲打斷了她要如何讓隊長振作的思路,透過窗格小心張望,看來不用她想了,隊長必須要振作起來了。
「他來了,是旅禍。」
「哎呀呀,這麼快就到了啊……」春水似乎有些不滿,如果相安無事他就能補個覺了,「真是的,那就只有行動了!」
「你真的要親自出馬嗎?」七緒一直很疑惑,昨天除了喝酒就沒做其它事的隊長,今天居然主動提出要對付旅禍,「只是個旅禍而已,我來對付就行了。」
「這可是山本老頭的命令,必須要執行啊。他不想讓旅禍繼續鬧下去了。」春水說著,話鋒一轉湊到七緒面前,滿臉堆笑地繼續說道:「再說,如果讓我的七緒去戰鬥,萬一傷到了那可怎麼辦!」
這話雖然輕佻但卻不浮誇,現在已經有副隊長受重傷,七緒想了想,旅禍還真不一定是她能輕易解決的對象,甚至被輕易解決的可能是她自己。
只是,七緒的沉默落在春水眼中就成了冷漠,只見他誇張的閃到一旁,細著嗓子說道:「今天的你格外的冷漠啊,不過沒關係,我就喜歡你這點。」
越老越不正經!七緒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大聲喝止道:「我知道了!別再說了!快去吧!!」
可自己不安全,隊長就一定是安全的嗎?蝶冢大人也在與旅禍的戰鬥中重傷昏迷,雖然不是同一名旅禍,可眼前這個就一定沒有威脅隊長的能力嗎?
「你不要擔心,很快就會結束的。」春水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轉過頭少有正經地安慰道:「這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懺罪宮,就是那座高塔嗎?茶渡泰虎抬頭看了眼似乎是瀞靈廷正中央的白塔,離這裡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沒想到那麼顯眼的建築居然是座監獄,茶渡覺得這種事如果不問,很少有人能想得到,至少在他看來,那種地方住得絕對是死神中的上層人物。
而且,一護他們現在應該就在那附近,他昨天清楚感知到一護和石田的靈壓,最初還以為是墜落地點太靠近內部,原來他們早就探知到了露琪亞所在的地點。
經過一夜的休息,他的能力也算完全恢復了,現在要馬上過去與一護他們會合救出露琪亞,而且,昨天他們似乎遭遇了強敵,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大姐?你還在嗎?!」
另一邊的四楓院家中,當代家主夕四郎偷偷摸摸來到一間儲物室中,仿佛這裡不是他的家似的。
依舊保持著黑貓模樣的夜一等了一會,才從房樑上一躍而下,「現在瀞靈廷是什麼情況?蝶冢宏江那傢伙怎麼了?!」
關於宏江的事夜一還沒跟弟弟講,夕四郎倒是也沒看出端倪來。即便此時,夜一的行蹤還沒有暴露,可四楓院家周圍也存在一些暗哨,也多虧了是夜一,其它人想偷偷溜進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從這個角度來說,與宏江保持距離反而會安全許多。
「大概的情況,是姐夫與旅禍的交戰中慘勝,被送去四番隊進行治療,更具體的情報不太好問,怕影響到大姐的計劃。」
果然有問題,昨天石田和宏江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夜一也不得不承認,以當時那個滅卻師小鬼釋放出的靈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