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聽?」
官凌眉梢一挑,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那模樣,不像是要告訴她,反倒是想要打趣她一番。
蘇芙挺起胸脯,精緻的下巴微抬,「說!」
「昨晚有人喝醉了,抱著我叫媽咪,還死皮賴臉的纏在我身,說什麼也不下來。抱著我讓我幫她洗澡,還嬌氣的說自己呼吸不了了,要我幫著人工呼吸。」
轟的一下,蘇芙臉蛋紅了個徹底。
像是煮熟了的蝦一樣,紅彤彤的。
臉燥熱的慌,蘇芙底氣不足,弱弱的反駁:「你……你胡說。我怎麼可能做那些事,說那些話。」
「我知道你不會承認。」官凌冷笑一聲,一副「知道你不會承認」的表情,一手拽開自己襯衫領口,露出了一片性感的胸膛。
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還有一個青紫的牙印,伴隨著幾道貓爪子似的撓痕。
「那,那是什麼?」
「某位不可說小姐咬的,撓的。」
蘇芙被他陰陽怪氣的話,弄得心裡那丁點愧疚感也沒了,哼了一聲,理直氣壯,「你只是個保鏢,抱你是你的榮幸,你應該感恩才對。好了,我不想聽你感謝的話,出去吧。」
官凌:「……」
還是喝醉了的蘇芙可愛。
身嬌體柔,還軟萌軟萌的,可愛極了。
官凌轉身往外走,心裡已經在尋思著,下一次該怎樣灌醉蘇芙。
餐廳里,雪團和西澤爾已經乖乖坐好,等著官凌和蘇芙下樓吃早餐。
西澤爾可憐兮兮的拽著雪團的袖子,「仙女姐姐,西澤爾可不可以去叫芙芙?」
「爸爸已經樓叫媽媽了,你不可以去。」
「為什么爹地去了,西澤爾不能去了呢?」十萬個為什麼的好寶寶西澤爾兩條小眉頭苦惱的皺了起來。
雪團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還沒想出答案來,官凌已經大步踏入了餐廳。
「早安,我的寶貝們。」
官凌俯身,在雪團臉蛋親了一口,又在西澤爾臉蛋親了一口。
西澤爾咧開小嘴,燦爛一笑,「爹地早安,芙芙呢?」
官凌開始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昨晚喝醉了的蘇芙,也是叫自己芙芙。
西澤爾這小子也叫蘇芙芙芙,這麼說來,芙芙是她的小名。
還是很親昵的小名。
想到西澤爾這小兔崽子一直叫著他老婆的小名,心裡頓時生出了一股無名火。
「西澤爾,告訴爸爸,為什麼要叫媽媽芙芙?」官凌勾唇一笑,眸底染了幾分深意。
西澤爾小天真歪著腦袋又是甜甜一笑,「因為芙芙是西澤爾的芙芙呀。」
「你錯了。」官凌食指點了點他的眉心。
「西澤爾哪裡錯了?」
官凌唇角笑意更深了,「你媽媽是爸爸一個人的芙芙,以後你要叫媽媽,知道麼?」
西澤爾一聽這話,立即鼓起腮幫子,生氣了,「壞蛋爹地胡說,芙芙才不是你的,芙芙是西澤爾的!」
「芙芙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你不能叫芙芙,要叫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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