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驚艷所有人計劃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你抄起警棍的模樣好瀟灑,但你尖叫的樣子好狼狽。」淺早由衣說。
「對不起。」諸伏景光歉意地說,「我以為是可疑的危險分子深夜潛入醫務室行竊。」
可疑的·薄荷酒·危險分子:這就是警校生的含金量嗎?竟然識破了我的真身。
淺早由衣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大半夜的,你來醫務室幹什麼——等等,我懂了,你才是來行竊的那個人!」
確實是背著人偷偷來拿醫藥箱的諸伏景光:「」
臣妾百口莫辯.jpg
他輕咳兩聲,高情商的與淺早由衣攀起交情:「是你現在不用擔心自己的成績了吧?」都成功入學了。
諸伏景光認為自己找了個再安全不過的話題,女孩子看他的目光卻幽幽的。
「沒事,我很好啊。」淺早由衣棒讀,「只是開學第一課被教官的擒拿術揍進醫務室昏迷了一天而已。呵呵,我一點也不在意,我沒有破防。」
諸伏景光:好的,成功踩雷。
他人緣超廣的,本屆第一和本屆倒數第一都是他的人脈,說出去多有面子。
「女生那邊的教官很嚴厲嗎?」諸伏景光企圖替淺早由衣挽尊,「我們班的鬼冢教官也很厲害,上課的時候好幾個同學被他摔得站不起來。」
「嚴厲?我們教官一開始是挺嚴厲的。」淺早由衣回憶,「但他跪在我身邊苦苦哀求我不要死的樣子好脆弱。」
諸伏景光:這天聊不下去了。
天已經被她聊死了,好慘一天。
但諸伏景光天性善良,說好要替人家挽尊,就不能半路撂攤子。
「不濫用暴力是好事。」他千方百計地找角度安慰淺早由衣,「否則容易像我的朋友一樣半夜掛彩,拜託我來醫務室做賊。」
淺早由衣:「所以你承認自己是來行竊的了?」
哼哼,把柄落她手上了吧。
諸伏景光面露無奈,舉手投降:「是的,這位小姐能放我一馬嗎?我願意和你分贓。」
不愧是她,純黑真酒,臥底生涯剛剛開始就帶壞了警校生。
淺早由衣大手一揮:「拿,隨便拿,全場繃帶碘酒雙氧水統統零元購。」
快說謝謝老闆,老闆大氣。
經歷種種意外,諸伏景光終於拿到了醫藥箱,宿舍里的降谷零等得花都謝了,傷口都快自己癒合了。
淺早由衣沒有閒著,她在旁邊做深蹲。
諸伏景光很難評價這副「你在行竊,而你旁邊的人在狂做深蹲」的場面,至少他做不到無視,忍不住搭話的衝動。
對不起,苦苦等待望眼欲穿的zero,你再等會兒。
「我在幹嘛?」 淺早由衣雙手抱頭做深蹲,她正好做到蹲下的動作。
「我在提前練習被捕嫌犯的經典姿勢。」淺早由衣保持雙手抱頭蹲下的姿勢如是說。
諸伏景光:你真幽默。
淺早由衣:不,這叫誠實。
「來自琦玉老師的經典鍛煉法。」女孩子重複蹲下起身的動作,信誓旦旦地說,「每天100個俯臥撐、100個仰臥起坐、100個深蹲和10公里長跑,我一定會變強的!」
諸伏景光下意識看了眼她的長髮。
烏黑亮麗又濃密的好頭髮。
成大事者當斷則斷,他感受到了,淺早由衣一定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雖然但是,」諸伏景光委婉地說,「警校培訓只有六個月。」
在你變禿了也變強了之前,怕不是已經因為掛科被警校勸退。
淺早由衣動作一頓。
她蹲在地上,雙手抱頭,最能讓犯罪嫌疑人冷靜的姿勢有助於淺早由衣思考。
諸伏景光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