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方卉,朱媛媛吃不准。來到這裡,見到了酷似陳湛的南宮墨宇,還成了同窗同室的好友,眼前又多了個酷似方卉的女人。一連碰到兩位導致她莫名穿越的關鍵人物,這其中又有什麼玄機?朱媛媛懵了。
只聽康果兒指著方大同道:「大姐,就是這死胖子的狗玷污了我的雪獒,我絕不放過他。」
大姐?朱媛媛猛地想起方大同曾經說過,威武侯康勝勇只有兩個兒女,大女兒許給了齊王,是未來的齊王妃,明年就要成親了。
此奧,那這位就是李澈的未婚妻?
朱媛媛突然很慶幸當初太后為難她,使得她毫不猶豫的逃離,要不然,再在王府呆下去,說不定,她真的會喜歡上李澈,那就慘了。
在現代,方卉為了跟她搶陳湛而害她,在這裡,難道她們又要喜歡同一個男人?
麻蛋,如果她真是方卉,那就要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如果不是,那就離這個女人遠遠地,看到她那張臉就膈應的慌。
康妍兒知道果兒愛極了雪獒,雪獒吃了大虧,果兒氣的幾天都吃不下飯。她對方大同這廝也沒什麼好感,方大同是京都有名的草包,若不是他帶了金毛來她家炫耀,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果兒要教訓下方大同不是不可以,只要不鬧出人命,別太過分就好。
可是……表哥和蕭郡王都在,若太張揚就不好了。
於是,康妍兒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不放過他又能如何?」
「我咽不下這口氣。」康果兒氣憤道。
「表妹,我倒有個法子能解你的氣。」姚啟軒笑的十分邪惡。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既然撞在了本少爺的手上,就只能怪你們自己倒霉了,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什麼方法?」康果兒昂著小臉問道。
姚啟軒慢條斯理地說:「不如讓他趴在地上學狗爬,學狗叫,只要他照做了,這賬一筆勾銷,如何?」
方大同一聽臉都綠了,罵道:「姓姚的,你別太過分啊!別以為小爺怕你,有種咱們單挑。」
姚啟軒一記冷笑:「你跟我單挑,你夠格麼?今兒個你要麼乖乖學狗叫,要麼從這三樓滾下去,聽清楚了,我說的是滾,看你胖的像個球,滾起來一定很順溜。」
朱媛媛聽不下去了:「姚啟軒,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也算是高門子弟,書院的學生,做事莫要太陰損,凡事留三分餘地。」
「你算什麼東西,給你留餘地?那天搶我們座位,你怎麼沒想過要留餘地?」吳狗腿跳出來指著朱媛媛噴口水。
康果兒道:「和方大同一夥兒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看,不如叫他們一起爬,一起學狗叫好了。」
姚啟軒撫掌道:「表妹這個主意極好,你們幾個是要自己爬呢?還是讓侍衛給你們栓根狗鏈牽著你們爬呢?」
趙海生怒道:「士可殺不可辱,有種你打死我們。」
方大同也被激出了一股子血性,梗著脖子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打要殺隨你們的便,不要扯上不相干的人。」
朱媛媛沉默著,心想,這個康家大小姐也不是個好東西,由著她的妹子胡來,見姚啟軒為她們出頭,就閃一邊去了,做出事不關己,準備看好戲的姿態。這種人根本配不上李澈。
只是眼前的情況怎麼辦?他們人多勢眾,還有武功高強的侍衛,打是根本打不過,逃也別想逃,南宮墨宇又不在,不然還能抗衡一下。難道隨他們欺負?
朱媛媛忽然笑了起來,慢悠悠地踱步而出,邊道:「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姚公子,上次的事呢,算我不對,有眼不識泰山吶……」
姚啟軒嗤鼻道:「別介,你楊晨如今可是書院風雲人物,誰不知道你一身正氣,寧折不彎,道什麼欠呀,豈不有損你正直不阿的形象?」
朱媛媛不動聲色地往樓梯口的欄杆靠近,笑眼彎彎道:「你這麼一說也有道理,所以呢,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