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擦!
看似柔弱物理的一拳,等秦寧手一接觸上去就覺得不對了。±
小小的拳頭上,竟然涌過來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秦寧看著刑銘小幼兒一般,怕傷了小孩,手上自然而然的就沒有用多大的力量。
可是這一接觸,秦寧覺察到對方竟然又這樣強大的力量,想要發力的時候就晚了!
秦寧的手腕脫臼了不說,身體就像炮彈一般向後倒飛,一直飛出去能有百丈之遠,才堪堪停下。
我擦!真是打雁讓雁啄了眼,陰溝裡面翻了船!跟對手這樣接觸,把手腕搞脫臼,這還是頭一回發生!
秦寧震驚之中趕緊把手腕脫臼的部分復位,氣急敗壞跑到了刑銘的面前。
「嗬,小傢伙,看不出來,有膀子力氣啊。剛才沒注意讓你沾了點便宜,這回咱們好好較量一下。」
說著,秦寧一俯身,對著刑銘轟出了一拳。
刑銘毫不示弱,握起小拳頭,給跟秦寧結結實實對了一拳。轟的一聲巨響,刑銘和秦寧各自後退了十幾步,秦寧就感覺手腕酸痛,膀子有些發麻。
再看刑銘,卻是沒有絲毫的異樣。秦寧不覺暗暗吃驚,能夠跟自己對上一拳的,已經是鳳毛麟趾一般的存在了,沒想到這個小不點生猛的一拳之威竟然不在自己之下!
「嘻嘻,秦寧,這回注意到了,也沒見你怎麼樣啊?」刑銘一臉嬉笑,得意洋洋說道。
「好個小東西,咱們再來!」
轟轟轟……
秦寧跟刑銘兩個一連對了十幾拳。秦寧的膀子都有些酸麻了,可刑銘依然是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
「等等。等等,」秦寧一揮手制止了還要躍躍欲試的刑銘。深吸一口氣說道,「小不點,我這樣打有點欺負你,我就奇了怪了,你怎麼能接下我這麼多的重拳?」
刑銘曬笑道:「秦寧,你是不是有點堅持不住了才這樣說的?其實跟我落了下風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可要是硬撐著說大話,可就不地道了。告訴你,我是天界中渾然天成的一塊靈石。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塑造成任何的形態,別說是你了,就是頂尖的天界大能,也不能把我怎樣。」
秦寧猛然間想起了煉金古籍上的記載:「天界有石,其不知名也,唯有以刑天之器,可銘文其上。其堅之不可摧,其能之不可量。」
刑銘,刑銘。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才會有的名號?
刑天之器,銘文其上,這應該就是刑銘這個名字的由來!
剛剛所看到的盔甲,實際上並不是包裹刑銘的盔甲。而是這個小傢伙變化的形態,只不過受了鐵鉗蝕金獸的腐蝕液作用,而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怪不得自己看不出那副盔甲的材料質地。這東西本來就是天界當中渾然天成的東西,天界之人能夠見到的。也不過是屈指可數的幾人,更別說是秦寧了。
刑銘沒有誇張。以它本身的材質,即便是天界大能的頂尖存在,也未必能夠擊碎,這傢伙不但身體強橫,本身蘊含的恐怖能量更是讓人無法想像,如此說來,能夠跟刑銘對上十幾拳不是刑銘的榮耀,反而是秦寧的榮耀。
「嘿,小傢伙,你應該怎麼感謝我啊?」秦寧忽然笑著向刑銘問道。
這一問,可把刑銘問傻了。
「什,什……什麼?我感謝你?秦寧,你有沒有搞錯啊,我為什麼要感謝你啊?」刑銘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秦寧這是什麼意思。
秦寧背起了雙手,悠然說道:「剛才你知道為什麼你的身上冒泡麼?那是我用特殊的藥水給你洗滌雜質,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麼?」
「什麼?洗滌雜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刑銘想不通,剛才秦寧給自己身上潑的怎麼會會是洗滌雜質的藥水。
秦寧暗笑,這小傢伙實力有些讓人嘬舌,但是其心志,還是有點小孩子氣。應該是沒見過大世面,先糊弄糊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