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
對於絕大多數苦逼的碩博研究生而言。
單獨的一篇二區二作論文,對他們的研究生生涯來說不一定有多重要。
比如有些牛批教授實驗室招人的要求甚至是博士期間有三篇二區一作成果,遑論二作這種次席了。
但同樣。
你說二區二作有多廉價,那倒也不至於。
很多時候可能肝了好幾個月,最後只獲得了一個三作,或者就是三區的二作署名。
二區和三區,二作與三作,一字之差,猶如天塹。
尤其是在已經有了一定成績的情況下,一篇二區二作的價值往往還會更高。
如果期刊能再提一檔,從二區變成一區......
雖然每個院校的規則不同,但大多數對於一區二作的作者,在綜合測評時普遍都可以加到十分左右——而普通期刊的一作綜合測評只會加一分到二分。
當然了。
以上的前提是一作是導師,另外還有一些共一的情況,內中的那些腌臢事兒就不多贅述了。
總而言之。
在現場這些工具人們看來。
能在實驗的第一天就有所突破,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顯然是一件好事兒。
待眾人情緒逐漸平靜下來後。
徐雲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間。
此時的時針已經無限接近了12這個數字,距離完全重合只差個五六分鐘的樣子。
見此情形,他便朝台下眾人拍了拍手:
「ok,各位小夥伴,時間也不早了,想必各位的肚子也都開始鬧意見了。」
「我已經讓葉紙學妹幫大家訂了外賣,飯菜都已經送到了隔壁,現在各位都先放下手中的活兒,去填填肚子休息一下吧!」
嘩啦——
聽到吃飯二字,實驗室內的氣氛頓時為之一松。
辛苦勞作後的一頓飯,很多時候不但可以滿足食慾,更可以帶來一些精神上的慰藉。
隨後在徐雲和陸朝陽的帶領下。
一行人很快將實驗室內的工作整理好,關閉設備,來到了實驗室隔壁的活動室。
活動室的面積大概有六七十平米,入口斜對角處擺著三架動感單車,中央放著一張可以容納十多人的長方形木桌。
另外在屋內邊角處還有一張桌球檯和一張簡易的小床,可以用於閒暇運動或者值夜時輪班休息。
此時距離徐雲等人很近的餐桌上,正放著三個封閉的泡沫箱。
最左邊的泡沫箱上被用碳素筆寫了個『飯』字,另外兩個都寫著『菜』。
雖然泡沫箱的密封性能很好,沒有絲毫氣味從中溢出。
但不少人卻仿佛聞到了美味一般,重重的咽了口唾沫。
陸朝陽負著手來到了其中一個寫有菜字的泡沫箱邊,輕輕將它的蓋子掀開,一股香味頓時撲面而來。
陸朝陽腦袋往裡一探,意外道:
「豁兒,水煮牛肉...開胃魚頭...這個是紅燒雞塊....酸菜肥腸....小徐,你這伙食可以啊。」
徐雲笑了笑,沒解釋太多。
作為一名兩世為人的科研汪,他可太了解課題組內工具人們的感受了。
對於很多科研汪來說,能夠準時吃飯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兒。
在準時的基礎上吃頓好飯,更是難上加難。
不少理科生碩三博四讀下來,頭髮掉了一堆,眼睛幾百上千度。
腸胃也留下了難以調理的老毛病。
何止一個慘字了得.......
這次諦聽項目組雖然是從潘院士的課題中分包出來的一個小模塊,但相關經費卻是由華盾生科全額負擔。
所以在伙食......或者說後勤這塊,徐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