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土肥海,是青年社沖鳥分社社長,請問閣下是?」男子友好地向姜帆說道。
姜帆拿過名片看了一眼,對男子道:「我叫土肥城,你想幹嘛?」姜帆對自己這個馬甲厭惡透了。
「原來我們同姓,閣下也是沖鳥人吧?」男子喜道。
「有什麼話直說吧,我還有事。」姜帆有些不耐煩,自己是來找桌子的,不想節外生枝。
「呵呵。」土肥海尷尬地笑了一下:「閣下修為很高,但最讓我欽佩的是閣下敢於直面鎂國人,與我們青年社的理念一致,如果閣下有時間,可以去我們沖鳥青年社總部詳談嗎?」
「對不起,我還有要事去東都。」姜帆說道,本來就是打算從沖鳥乘飛機到東都的,只是現在得罪了鎂國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報到。
「那真是遺憾,如果閣下他日有空,我們青年社隨時歡迎,閣下這次去東都,因為鎂國人的事,恐怕麻煩很大。
名片上有我的電話,如果有需要青年社的地方,您儘管聯繫我。」
土肥海有意吸納姜帆進入青年社,姜帆修為高,又敢於得罪鎂國人,是青年社最稀缺的人才,只要出身沒問題,那就一切都沒問題。
青年社在日笨也算一個在野大黨,雖然比不上幾個主要政黨,但是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在日笨官方有一定影響力,只要鎂國人不是太較真,青年社還能說上話。
「謝謝了。」姜帆揣上名片,離開了人群。
山本百合子看著姜帆上了去東都的飛機,還是與自己同一班,小型客機沒有分艙位,兩人位置並不遠,不過一路上都沒說話,下飛機後也各自離去。
到下飛機時,戒指不斷傳來提示音,姜帆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在短短時間,拉了幾百萬好感度。
隨意檢測了一下,大多是來自日笨人,看起來應該是自己在軍港做的事傳了出去,讓許多心裡厭惡鎂國人的日笨人生出好感。
當時在軍港就看見那些抗議的人對自己生出好感,不過沒有在意,畢竟總數不多,加起來也沒多少仇恨幣,姜帆倒是沒想到日笨有這麼多人不喜歡鎂國人。
姜帆突然覺得自己來日笨可以順便做點事,先拉好感度,再拉仇恨,如果日笨人先對自己有了足夠好感度,然後發現自己是華夏人,害了他們,到時候會有多少仇恨值?
「有什麼辦法能把日笨人的仇恨都拉上?」姜帆仔細思考著,日笨有近兩億人,要是每個人拉一些仇恨值,那可是很龐大一筆數字了。
「恩,等站穩腳跟,就一邊追查桌子一邊拉仇恨。」姜帆在心裡說道。
姜帆拿著逼供曾城的內情局地址,還沒去找,出機場就被兩名便衣日笨人截住。
「你是土肥城?」一名日笨人看了一眼手上相片,對姜帆道。
姜帆點點頭,「你們是?」
「我們是內情局的,土肥君,請跟我們來,山本閣下正在等你。」
兩名便衣男子一臉嚴肅,帶姜帆上車,驅車到了郊區一座山後,一座莊園傍山而建,姜帆跟著兩名便衣男子進了莊園。
比對了一下,這裡應該就是曾城說的地址。
莊園內到處是持槍站崗的日笨兵,狙擊槍機槍台到處都是,比軍事基地的防禦還要嚴密,不時還有強大的能量波動,姜帆知道這裡面有很多厲害的忍者。
進入一間大廳,兩名便衣男子離去,姜帆獨自走了進去。
大廳很大,正中間掛著日笨的太陽旗,一名穿著軍裝的日笨人站在太陽旗下,旁邊一名盤坐的老人,那是一名忍者,忍術修為非常恐怖。
「土肥城拜見山本閣下。」姜帆不用猜都知道面前這個穿軍裝的人是誰,向日笨人行禮姜帆很不爽,可是為了那桌子,也為了自己能拉仇恨,現在也只有忍辱負重了。
「土肥君,你在沖鳥做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本來你能從華夏回來,我們應該給你開一場歡迎會,但是現在不但沒有歡迎會,你還會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