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溪看到林亦,沒有一個好的臉色。
他旁邊的韓元,此刻聽到舒安溪的話,嗤笑一聲:「我看他就是打算放棄了還差不多,他一個人去參加數模競賽,難不成還打算能夠拿到什麼好的名次不成?」
「真尼瑪的以為自己是個天才了?」
韓元罵罵咧咧,聲音不小。
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他臉上依然是余腫未消,疼了好些天,這個臉都沒能好利索。
此刻見到林亦,他哪裡能不生氣的。
林亦轉過頭,目光在他們二人的臉上一掃而過。
感覺到林亦視線的韓元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躲到了舒安溪的身後,同時不忘著一臉警惕的盯著林亦。
「你可別忘了,你之前說過,在數模競賽之前,不會再對我動手的!」
韓元仗著林亦那句話,此刻才敢說出剛剛那番話來。
但是被林亦視線一掃,依然不免有些緊張。
林亦什麼話也沒說,從他們二人身旁走過。
「真雞兒慫。」
韓元嗤笑一聲,有種小人得志的快感。
話音才落下,他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陣黑影襲來。
啪的一個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扇的他腦袋一歪,整個人直接摔打在了地上,疼的嗷嗷叫。
舒安溪臉色一變,衝著出手的王浩怒目而視。
「答應不打他的是林亦,可不是我。」
王浩撂下一句話,冷著臉,沒去看地上死狗一般嗷嗷叫的韓元,和一張滿是怒意的舒安溪的臉,緊跟上了林亦的步伐。
到了學校門口的位置,打了車,去高鐵站。
車上的林亦給鄭秋嬋簡單發了個請假的消息,那邊的鄭秋嬋很快回了一個電話過來,問東問西,滿是緊張。
最後探聽到林亦這一次去的地方是京州,而不是她內心所想著的燕京的時候,鄭秋嬋很是鬆了一口氣。
她一邊囑咐著林亦早日回來,同時內心又有些希望林亦能夠再晚一些回來,最好是能夠錯過在燕京華清大學舉辦的這一屆的全國大學生數模競賽,那樣一來,就可以省去了所有不必要的風險。
坐在車上的王浩打開了身旁車的車窗,沿途而過的冷風從窗戶口灌了進來,吹打在身上,有些涼意。
「問題很嚴重?」
王浩能夠感覺到林亦身上隱忍不發的怒意,就像是一隻沉睡著的猛獸,身上被纏繞了無數的鐵索與鋼筋,只是在伺機而動,等待著覺醒的時機。
「很嚴重。」
林亦點點頭。
他培養五刃的時間不算長,對於那五個一心保家衛國的人而言,林亦是他們的教官。
雖然在林亦看來,他們的實力與層次連林亦徒弟的徒弟的腳後跟或許都夠不上,但是無論如何,他們是林亦親手培養出來的。
現在被人抓了,生死未卜,這在林亦看來,不是一個小問題。
王浩再不說話,扯了扯衣衫,等到了高鐵站,在售票大廳裡面買好了車票,進了候車大廳,林亦閉目沉思,安靜等待。
京州市,高鐵站前。
一輛滿載著一整車紅色玫瑰花的貨車,終於是從不遠的地方,開了過來。
貨車司機從駕駛位上跳了下來,他被車外的寒氣,給凍得一個哆嗦。
但是他手裡不停,跑到後面的位置,拉開了貨車後面的擋板,望著和他一起下車,穿著一身考究西裝,打扮的很是有些風sa的男生,咧嘴一笑:「可以啊,小兄弟,這追個女朋友,還真能夠下得了血本。」
「這麼這一車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就花了好幾萬了,也不知道啥姑娘這麼好的運氣啊?」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開始卸貨。
旁邊特意梳好了頭的馮健聽著他的話,嘿嘿的笑著:「那可不是嘛,自己的姑娘可不得自己疼?」
「她說她想要一個超豪華的表白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