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雪說著,當真伸出手來,往楊若晴臉上輕輕捏了幾下。
力道極輕,一點都不疼。
可是,落在一旁的駱風棠眼中,他顯然不淡定了。
不待他出聲,蕭雅雪便主動鬆開了手指,笑了。
「呵呵,我都不敢再捏了,捏在晴兒你的臉上,也捏在你家風棠的心窩窩上啊!」
聽到蕭雅雪的打趣,楊若晴也扭頭朝駱風棠那邊望去。
果真見到一張揪心的俊臉。
她抿嘴一笑,朝駱風棠使了個眼色,駱風棠會意,點了點頭。
「你們先聊著,我出去找岳父他們說點事。」
然後,他轉身出了客房,將空間留給了楊若晴和蕭雅雪。
蕭雅雪也已經坐到了一旁,拿起桌上的一隻橘子在手裡剝著。
「在大遼的時候,我就愛吃辣的了。」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我都會在屋裡生起一口小鍋,把羊r往裡面涮。」
「那邊的菌類很多,菌湯里放辣的,又辣又鮮美。」
「我最多的一回,一口氣涮了三斤羊r,二斤粉條!」
「那日松說我是豬,擔心我會把他家給吃空。」
「嘿嘿,那個傢伙也不想想,姑乃乃嫁給他,可是十里紅妝。<>」
「那嫁妝,夠我躺在羊窩裡涮一輩子羊r了!」
「其實,我啥都不怕,也不怕胖。」蕭雅雪接著道。
「我就是容易上火,吃多了辣的,臉上就長小包包。」
「大夫說,那叫火氣頭,讓我多吃點雪梨降火。」
「於是啊,我一邊涮火鍋一邊吃雪梨,那日松又笑話我,說我是一邊吃毒藥一邊吃解藥,呵呵呵……」
蕭雅雪說到此處,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眼神里,全都是追憶,和眷戀。
「嫂子!」
楊若晴突然打斷了蕭雅雪的話。
「嗯?」蕭雅雪應了聲,一副不走心的樣子。
楊若晴道:「問你個事,你要如實回答。」
「問就問唄,怎麼還這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啊?」蕭雅雪回過神來,戲虐道。
楊若晴勾唇,淡淡一笑。
「你跟那日松之間,還是有感情的,對吧?」她問。
「啊?」蕭雅雪怔了下,有些不解的看向楊若晴。
楊若晴接著道:「你口口聲聲說,等到回大遼了,就跟他和離,大家好聚好散。」
「其實,你心裏面,是喜歡那日松的,對吧?」
楊若晴接著問。<>
蕭雅雪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晴兒,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喜歡那種花心男?」她道。
楊若晴道:「你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不能真正放下他。」
「你總是以他花心來一遍遍的告誡自己,要遠離他。」
「可是,你總是跟自己的決心自相矛盾。」
「他花心,女人多,還處處留情。」
「這是梗在你心口的一根刺兒。」
「正因為你很難拔出那根刺兒,又不能完全放下他,所以才給自己定下一個遙遠的目標。」
「那就是回大遼之後就和離。」楊若晴娓娓道來,把蕭雅雪的心思活動分析得透徹明了。
連蕭雅雪自己都聽呆了。
只聽楊若晴接著道:「大遼現在是那個情況,咱都清楚,想要打回去重新奪回政權,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這麼說來,你跟那日松,回大遼去和離的目標,也很遙遠而模糊。」楊若晴道。
「晴兒,你分析了這麼多,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蕭雅雪打斷了楊若晴的話。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我們之間,用不著拐彎抹角。<>」她接著道。
楊若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