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左大哥,那你對白帝谷附近山頭裡的土匪們有幾分了解?那個逍遙寨主,你聽過他的大名嗎?」楊若晴好奇的問。
因為左君墨走南闖北,黑白兩道都有他的朋友。
就拿上回去杭州那邊送貨,再押送米糧回長坪村,路途遙遠,不曉得要過多少座陌生的城鎮和山野。
但因為有左君墨親自坐鎮,路途上是半點事都沒有發生。
聽到楊若晴的問,左君墨沉吟了下,道:「這個逍遙寨主,我從未見過,不過,今年貓哥暴斃之前,還跟我通過書信,在書信里,提過兩句。」
「哦?那貓哥是咋樣說的呢?關於那個逍遙寨主?」楊若晴追問。
運輸隊這麼多人的性命,都是逍遙寨主救的,即便是意外相救,但若不是逍遙寨主的出現,現在運輸隊肯定無一生還,全部都要客死異鄉,而且連屍身都找不到。
至於萍兒,小雨,還有九歲的花花,她們就更慘了,楊若晴都不願意去設想,只覺得心頭一陣陣後怕。
後怕這些事情真的發生了,長坪村二十多戶家庭都要毀了,她如何跟大家交待?她往後良心何安?
所以,逍遙寨主是運輸隊的恩人,更是她楊若晴的恩人,她一定要去一趟白帝谷那邊的土匪窩,去最高的那座山頭上拜謝逍遙寨主!
「左大哥,你仔細回想一番,我需要多一點的關於逍遙寨主的情況,因為我打算年後去一趟逍遙山寨當面酬謝!」
楊若晴再次道,還有三五日大安就要成親了,成親之後隨即就要過年,年內是沒空過去的,只能等過完年。
左君墨認真的回想了一番,終於出了聲。
「從貓哥信中提及的內容來看,貓哥應該也是沒有跟逍遙寨主見過真人,因為逍遙寨主應該是白帝谷那一帶群山裡的土匪窩中殺出來的一匹黑馬,從前從沒聽說過這個人。」
「但貓哥卻在字句之間,顯露出對逍遙寨主這個人的欣賞和敬佩,如果說貓哥是把白帝谷那一帶的眾多江匪們統一的人,那麼逍遙寨主恩威並濟的雷霆手段,更是將那一片山頭的土匪都征服了。」
「那個賀老六,也是其中一個山大王,因為他做事不遵守規矩,逍遙寨主對他下了通牒,賀老六找到他老表,也就是貓哥的心腹手下,試圖聯合貓哥他們這些江匪殺上逍遙寨。」
「卻被貓哥拒絕了,因為貓哥從逍遙寨主的一些行事方式上,很欣賞逍遙寨主,貓哥還勒令手下們不准跟賀老六走太近,但是貓哥在寫完那封信之後,便突然暴斃了,我一直覺得蹊蹺。」
聽完左君墨的話,楊若晴面露沉聲之色。
「說不準貓哥是因為拒絕了賀老六,賀老六勾吉他老表,然後那個老表再暗中拉攏了一批人,大家早就想要反水,於是,他們聯手做掉了貓哥,因為他們覺得貓哥就是一塊絆腳石,會妨礙他們?」
楊若晴微微側首,優美的手指,習慣性的輕撫著自己唇邊的一個小小的酒窩,緩緩推敲著這其中的奧妙。
左君墨卻聽得有些心不在焉,因為他的視線全被楊若晴的手指間的動作給吸引了。
這樣的她,認真推敲事情的她,全神貫注的她,有種智慧的光芒。
俏白的臉蛋兒上雖未施半點粉黛,卻如出水的芙蓉,獨有一股天然的柔美。
明亮晶瑩的眼睛,水潤的唇瓣兒,讓他……讓他好想湊上去,嘗一嘗那唇瓣兒的滋味。
那麼柔軟,水潤,嫣紅,肯定很香很甜。
「左大哥,你咋啦?聽到我說話了嗎?」
楊若晴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左君墨猛地回過神來,
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當著她的面,在構思那些對她有所褻瀆的東西。
左君墨的臉膛火辣辣的,眉頭下意識皺起,心底滿滿的都是對自己的厭惡和責怪。
楊若晴不疑有他,只是看到他突然這副眉眼緊皺的樣子,臉色也不大好,誤以為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