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風棠帶著買回的米糧蔬菜,香紙炮仗還有兩斤帶皮的五花肉回了家。
此時,正當晌午,家家戶戶都在燒飯。
可是自家院子裡,卻冷冰冰的。
「大伯?」
他朝院子裡喊了一聲,不見回應。
堂屋的們卻敞開著。
他拎著東西進了屋子,東面大伯那屋沒人。
西面自個那屋,小姑也不在。
他又往灶房探了個頭,灶房裡冷冰冰的。
大伯和姑去哪了?
他站在灶房門口,滿臉疑惑。
就在這時,他留意到灶房隔壁的雜屋房的門栓。
他的眉頭皺了下,放下手裡的東西,輕手輕腳朝雜物房那邊移去……
抬手推了下雜屋門。
手掌傳來的感覺,顯然門後面被東西抵住了。
駱風棠眼裡騰起一股惱火。
他往後退了一步,抬起修長的腿踹了過去。
「砰!」
雜物房門應聲而開的同時,裡面還傳來婦人的一聲驚呼。
昏暗的屋子裡,一個人影躲在鐵桶後面。
「偷兒?」
駱風棠大喝一聲,衝過去一把就拎出鐵桶後面那人,一把丟出了屋子。
那人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哎呦喂,摔死了摔死了!」
駱風棠跨步出了屋子,看到地上蜷縮著,痛得五官都變了形的駱大娥。
他眼底閃過一絲快意的笑意。
臉上卻佯裝出驚訝。
「姑?咋是你?」
「哎喲喂,你小子吃啥長大的?咋這麼大力?」
駱大娥躺在地上,叫苦連天。
「臭小子,還站著做啥?快些把你姑我攙起來呀……」
「姑,這是啥?」
駱風棠沒有去攙她,而是蹲到她身側。
撿起一隻烤乾的野雞。
「這不是我烤的野雞嗎?咋從你身上掉出來了?」他似笑非笑著問。
駱大娥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雙眼睛骨碌碌轉著。
「那啥……我、我閒著無聊就去雜屋房轉轉。」
「瞅見這野雞,怕被老鼠給叼了,就打算拿來換個地方,剛巧你就回來了……」
這睜著眼睛的瞎話……
駱風棠也是醉了。
他記得一清二楚,野雞可是放在鐵桶裡面的。
老鼠要是能跑進去,他就不姓駱了。
「還有老鼠?那我去瞅瞅!」
他拎起野雞轉身回了雜物房。
「哎,你甭走啊,把我扶屋裡去呀,這地上凍死人了……」
雜物房裡,駱風棠看了眼鐵桶里。
還好,烤野兔還在。
兩張兔子皮也還掛在屋樑上。
他把兩張兔子皮收下來,已經變軟的兔子皮被摺疊著塞進懷裡。
然後,他又把野兔和野雞重新放回鐵桶裡面。
把外面的小鐵皮門給封緊。
在這過程中,外面院子裡的地上,駱大娥還在那嚷嚷著。
她好幾次自己想要爬起來,腰酸背痛腳下打滑,爬一次摔一次。
摔一次就叫一次。
慘兮兮的。
駱風棠在雜物房裡慢吞吞的轉悠著.
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才出了屋子來到院子裡。
「咦,姑你咋還在地上?地上涼,我扶你進屋啊!」
他俯身,終於把駱大娥給攙扶了起來。
駱大娥氣得臉都綠了。
這死小子,存心的吧?
想到自己人贓俱獲,這個啞巴虧,認了!
駱風棠把駱大娥扶進西屋,讓她自個躺床上。
沒再往深里拆穿,轉身出了屋子。
剛好瞅見駱鐵匠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