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雅雪,灶房就先交給你們了。」她道。
拓跋嫻道:「你去忙你的,這裡沒你事了。」
……
「老厥叔,這兩隻荷包,是大媽在聽我說你如今生了一雙兒女後,熬了兩個夜給你加孩子們做的。」
楊若晴取出那一雙荷包,交給老厥叔。
老厥叔顫抖著雙手接過那雙荷包,細細的打量著,撫摸著,臉上的每一根肌肉都在顫抖。
「十四年了,我終於又接到了嫂子做的荷包。只可惜,我大哥……」
「我大哥,我再也見不到了,嗚嗚嗚……」
老厥叔緊緊拽著那一雙荷包,趴在桌角嚎啕大哭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看到老厥叔這副悲痛的樣子,楊若晴也只能嘆口氣。
世事無常,人生可不就是這樣充滿了悲歡離合麼?
每個人都要經歷這一遭,包括自己。
「晴兒啊,讓你老厥叔一個人哭會吧,你跟我來一下,我有個事要跟你說。」白老五對楊若晴道。
楊若晴隨即站起身,跟著白老五來到了屋門口。
「啥事兒白叔?」楊若晴問。
白老五從身上拿出一根捲起來的小紙條,「這是從湖光縣過來的信鴿捎帶的紙條,是左莊主的筆跡,你看看吧。」
楊若晴愕了下,左大哥?
於是接了過來趕緊攤開來看。
兩個呼吸的功夫,就看完了上面的內容。
然後,她整個人的臉色又變了幾分,變得有些凝重。
「晴兒啊,君墨那邊的消息,靠譜不?」他問。
楊若晴道:「左大哥不會輕易給我發消息,一旦發了,就是確切可信的。」
「辰兒不在南蠻,也不在黑蓮教內部,這消息,是黑蓮教內部的人傳遞出來的,應該就是真的。」
她道。
至於那個傳遞出消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家村的那個李財主。
李財主之所以做了線人,是因為一直被左君莫被藥控制。
三個月就拿一回解藥,聽候左君墨調遣。
而自己丟失了辰兒的時候,就已同步給左君墨那邊寫信去求助了。
「晴兒啊,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白老五追問。
楊若晴蹙眉,握緊手心裡的紙條。
思忖了一番後,道:「辰兒的線索,到了這裡就斷了。」
「眼下,我想先把找他的事情暫放一放,因為左大哥已經動用了他的人脈出去打聽去了,我現在只能等消息!」
「接著說。」白老五了解楊若晴,知道她肯定還有其他的安排。
楊若晴道:「棠伢子的情況,先前我也跟白叔你說過了。」
「上回,他身上出現了返祖現象,很可能是太祖血脈在他身上甦醒了。」
「他的失憶,很可能也是跟這個有關。」
「這個事情,非同小可。」
「我想帶著他回長坪村去,找回記憶,調理身子!」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