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到這個,曹八妹的臉上露出一抹嬌羞的笑容來。
「嗯,我和他沒事兒了,啥話都說開了。」她道。
楊若晴也鬆了口氣,「終於好了,我也輕鬆了。」
曹八妹道:「還不能輕鬆,我這還有一件更要緊的事,要找你幫我出出主意呢。」
「啥事?你說。」楊若晴道,打了個呵欠,有點犯困了。
曹八妹看了眼四下,尤其是往內室那邊探了個頭,確定繡繡當真睡著了之後,方才回來。
「昨兒夜裡,陳金紅脫了衣裳來勾搭你二哥了……」她道。
「啥?」
楊若晴驚得睡意全無,「啥個情況啊?快說快說,我喜歡聽。」
曹八妹滿頭黑線,但還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給說了。
「那個陳金紅,真是啥都要,就是不要臉啊。」曹八妹忿忿道。
「我們給她那麼多東西,她那鋪子都是我們幫她開起來的,現在竟然還來打你二哥的主意?這是存心要把我擠出去!」
「現在想想,這人不要臉,還真是啥都敢豁出去啊,我都後怕了!」曹八妹撫著胸口道。
楊若晴也是深吸了一口氣,按壓下心裡的驚愕,道:「我二哥表現當真不錯啊,送到了嘴邊的肥肉都不咬一口,這樣的男人,真的很難得呢!」
聽到這話,曹八妹臉上也露出由衷的甜蜜來。
「是我不好,在那瞎猜測他,險些把這個家給毀了。」她道。
「往後,不管發生啥,我都會堅定的相信他,不會再這麼鬧騰了。差一點就把他推到別的女人的懷裡去了。」曹八妹又道。
「晴兒,說正經的,你趕緊幫我想想主意吧,我擔心那個陳金紅,還會再來勾搭你二哥。咋辦啊?」曹八妹一臉緊張的問。
楊若晴捂著嘴笑:「這個……你讓我咋想主意呀?」
「這種事,得靠我二哥的自律啊,他要是不樂意,陳金紅脫了衣裳爬上他的床也會被踹下來。」
「他要是有別的想法,咱也防不住,總不能拿條狗鏈子將他拴在桌腳邊上吧。」她道。
曹八妹急了,「哎呀晴兒,那你總得幫我想點啥嘛,這事兒,咱總不能啥都不做吧?就這麼留著陳金紅那個禍害?」
楊若晴收斂起臉上的笑,認真想了想,道:「陳金紅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你和二哥還有咱都看穿了她的真面目,她對你們這塊應該是掀不起啥風浪了。」
「現在最可憐的,就是三哥。」楊若晴道。
「三哥一直蒙在鼓裡,根本就不知道枕邊人的真實面目。」
「昨夜的事情,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陳金紅這會子應該已跟我三哥那裡惡人先告狀了,說是二哥想要調戲她,以此來破壞他們的兄弟關係,徹底將三哥拉入她的那個陣營去。」楊若晴道。
曹八妹錯愕,「這不是倒打一耙嘛?她這麼做的目的是啥呀?」
楊若晴道:「二十兩銀子呀,不就不用還了嘛!」
曹八妹怔住了,「天哪,該不會當真這樣吧,二十兩銀子,那可是咱的半座院子的錢啊!」
楊若晴道:「倒打一耙,這二十兩不僅可以就此賴掉,還能接著拉攏三哥,壓榨三哥,讓三哥成為她的賺錢機器。」
「陳金紅這個女人是,是大大的壞啊,壞的冒泡。」
「不行,這個事兒啊,還得從三哥身上著手。」楊若晴突然道。
曹八妹道:「咋著手?」
楊若晴道:「就是讓三哥看清楚陳金紅的真面目啊,不然,就算咱把陳金紅抓來打一頓,警告一頓,」
「回頭她跟三哥那一番哭訴,三哥不就成了她用來對付咱的槍嗎?」
擱在現代社會,殺了,才是一勞永逸的法子。
但現在,楊若晴已不是那個冷酷無情無牽無絆的特工了。
她是一個真實的人,有自己父母親人,夫君孩子。
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