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倒下了,這個家需要她來支撐著,或許她根本堅持不到現在。
這邊秦越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那邊秦爸爸和戰念北剛剛趕到江北軍區,還沒有見到沈文淵。
戰念北領路走在前,說:「沈文淵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可走,只有死路一條了,自己要死了,總想拖一個墊背的,想要從他的嘴裡問出什麼,我看很難。」
秦爸爸輕哼了一聲,揚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還沒問他,結論不要下得太早。」
戰念北笑道:「你退出商界多年,這些年算是過著半隱居的生活吧。我還以為你真的只在乎我姐的身體,其它事情都不關心呢。」
「慕之是你姐姐和我唯一的孩子。」秦越是他們愛情唯一的結晶,唯一的一個,他那麼愛自己的妻子,又怎麼會不關心自己的兒子。
他從小對秦越的要求嚴格,那是因為他們夫妻只有這麼一個孩子。
他們夫妻遲早有一天會離開他,那個時候沒有兄弟姐妹陪在秦越的身邊,他必須獨自去處理面臨的任何問題。
談話間,他們二人已經到了關押沈文淵的牢房。
沈文淵是幾十年前出了名的賣國賊,是國家發通緝令通緝了幾十年的通緝犯,關押他的地方是江北軍區牢不可破牢房。
沈文淵坐在牢房的角落裡,聽到腳步聲,他緩緩抬起頭來,看到來人是戰念北和秦灝,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秦灝,你來啦。」沈文淵笑了笑,笑得一臉褶子,卻也掩飾不了他臉上的得意。
「是啊。我來了。」秦爸爸的語氣非常平靜,平靜到好像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他的殺父仇人。
一夜之間,沈文淵那頭白髮似乎更白了,看起來老了許多,可是他仍然不知悔改。
他笑著說:「秦灝啊秦灝,你做了我二十幾年的兒子,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的性格?」
秦爸爸沒有理會沈文淵挑釁的言語,逞口舌之爭,也就只能打打嘴炮了,還能做其它什麼?
秦爸爸四處看了看,慢天天地說道:「戰念北,你這個地方太小了,關不住人。沈老先生年紀也大了,不如放他出去,讓他安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