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夾子音可比某音上美顏過的靚女自然多了。
這時,一名龜公打開門,露齒笑道:「兩位公子,酒水和菜餚要上桌了。」
一名名胸懷寬廣的女服務員將硬菜和酒水送上。
陳陽一天下來也只是吃了些乾糧,如今美食上來,他顧不得身邊的小清,雙手齊出,擰下一隻雞腿,一口索溜下去,出來的僅剩下一根骨頭。
他大快朵頤,吃的津津有味,直接冷落了身側的小清。
在徐燦左一個帶頭投籃,右一個探入深淵的操作下,顯得是那麼的諷刺。
不過小清並沒有顯露出不耐等負面表情,她只是給陳陽的酒杯上倒好酒,趁著陳陽咀嚼食物的間隙,遞上酒水。
「畫舫的姑娘,真體貼人啊。」
陳陽想到了自己的一個朋友,他去休閒會所享受到的待遇,跟這裡根本就沒法比。
將桌上的食物掃蕩過半後,陳陽才算是吃飽。
用贈送的手帕擦掉手上的油膩,打開牆上的小小蓄水池,打開窗戶,直面起伏的河面,沾水將手洗乾淨,微涼的風吹拂到臉上,感受有些愜意。
關上門窗,回到桌上,陳陽在小清的伺候下,一口一口的喝著杯中酒水。
時間漸漸流逝,下方也開始熱鬧起來。
三個小時後,徐燦點出一名姑娘陪睡,陳陽則孤身一人占了一個房間,理由?他還能有什麼理由?
有著生命值的存在,他又喝不醉,沒有精蟲上腦。
儘管小姐姐身上的味道很好味,皮膚嫩滑,能摸豆腐似的。
可他是一名正人君子,哪會占姑娘的便宜。
躺到柔軟的床上,身體隨著畫舫的晃動而搖晃。
「徐燦這傢伙真的是一個色中餓鬼?」
陳陽回想起懸空山一行,徐燦雖然沒有跟著他們一起上懸空山,但行事作風他都看在眼裡。
這是一個謹慎且有腦子的武夫。
「總感覺,又要出意外了。」
陳陽無奈嘆息。
徐燦房中,他點出的那名姑娘摸上床的時候,往徐燦懷裡遞出一枚小紙條,同時耳語道:「這是另外的價錢。」
翌日,天還未大亮,徐燦翻窗進入陳陽的房間。
陳陽瞬間睜眼,腦袋冰涼涼的,這是夏荷的手筆。
「徐兄?」陳陽看到窗外才蒙蒙亮,他這時候過來幹什麼?
「別太大聲,趕緊離開這裡。」徐燦凝重道。
還真出了什麼事?陳陽心中暗想著,跟著徐燦翻窗爬牆,緩緩下落至水面,噗通入水。
畫舫的生意,都是先給錢,後服務的。
所以,他們這次並沒有吃霸王餐。
憋氣遊了三四分鐘,時不時上來透氣,很快就離開這座畫舫。
在一里外的蘆葦叢中,停留著一艘無人的烏篷船。
兩人的腦袋浮起,爬上這艘烏篷船,換上裡面早已經備好的衣服,頭套,手套。
徐燦持著長杆,頂在河底,烏篷船開始順流而下,在運河上馳騁。
「徐兄,現在可否跟我說一下其中緣由?」
陳陽隱約猜到了些什麼,可還是要問個明白,這才能解除心中疑惑。
「你真以為,金陵城商會那些人,真的想我們去上任?」
「我們?」陳陽聽到了其中蘊含的額外信息。
「忘了告訴你,我去金陵城上任管事。」徐燦幸災樂禍道。
臥槽!感情我跑路的原因是你害的啊。
「那我算是被你連累了。」陳陽無奈道。
一個旗手不至於讓金陵城商會出手截殺,但一個管事的職位,那可就不同了。
雖說巫江執事那一派不會落井下石,畢竟是同一陣營且張執事打過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