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齊王所言甚是,就是朕也感覺到齊王說的很對啊!」這個時候,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來,卻見後帳捲起,蕭銑領著一個太監走了出來,他面色陰沉,雙目如電,望著張繡。
張繡面色一愣,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色陰沉,死死的望著蕭銑,又望著雷世猛等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錯,不錯,你們還很是很厲害啊!居然將我騙過來了,嘿嘿,蕭銑,你是想殺我嗎?」
「你已經不是朕的臣子,關中的長沙郡公了,是李信的人,為何朕殺你不得。」蕭銑冷笑道:「虧你還自認為很聰明,實際上卻是一個蠢材,自己沒什麼本事,還囂張跋扈,不將朕放在眼裡,就算是找了一個主子,居然是找李信,李信豈會收下你這樣桀驁不馴之徒?更是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還想著當長沙郡公,你可知道在關中只有誰才是郡公,也只有李靖奪取巴蜀、擊敗突厥人才封了郡公,其他的非軍功不得封侯,杜伏威舉江淮千里之地,二十萬大軍來降,李信封他為歷陽侯,你是什麼東西?一個六萬雜兵的人也想著封郡公?真是痴心妄想,你若是歸順李信,也不過是第二個李密而已。」
張繡面色蒼白,他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現在經過蕭銑這麼一說,整個人頓時凌亂起來了,李密是怎麼死的,張口不是要了一個郡公嗎?杜伏威是何等的英雄,江淮千里之地、二十萬大軍,也只是得了一個歷陽侯,自己是何德何能居然張口要一個郡公,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皇上,末將知罪,請陛下寬恕。」張繡面色蒼白,一下子跪倒在地,他可以歸順李信,而藐視蕭銑。但是明顯上李信是想殺他,他自然是央求蕭銑寬恕自己了。
「拉下去,斬了,誅滅九族。」蕭銑看也不看張繡。那蕭銑本身就是一個心胸狹小,猜忌心很強的人,碰到張繡這樣的亂臣賊子,更是不會饒恕,否則的話。也不會讓萬瓚引誘張繡來此。
「皇上饒命啊!饒命啊!」張繡頓時有些慌張了,見幾個數個如狼似虎的士兵呼嘯而來,一下子將他抓了起來,頓時面色瘋狂,大聲說道:「雷世猛,你們都是混蛋,哈哈,今天蕭銑殺了我,明天他也會殺了你們的。哈哈!蕭銑,李信大軍即將發起進攻。你還能支撐多久,我等著你。」
張繡聲音幾不可聞,大帳之中一片冷靜,雷世猛等人低著頭不說話,目光深處露出驚恐來,張繡雖然是臨死之前多有誇張之語,但是未必說的不是真話,蕭銑本身是個什麼樣的人眾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殺了張繡,軍心必定動盪。而且,蕭銑下一個會對付自己的等人嗎?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陣慘叫聲,卻是張繡所帶來的親兵盡數被斬殺。
「皇上。已斬張繡。」
大帳捲起,蕭銑御林軍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正是張繡的首級,雷世猛等人看在眼中,深深的嘆了口氣,心中更是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懸掛轅門之上。」蕭銑擺了擺手。然後對萬瓚說道:「魯王可以領軍前往先鋒大營,接管先鋒大營軍隊,抵禦李信大軍。」
「臣遵旨。」萬瓚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朝蕭銑拱了拱手,告辭而去。
萬瓚大帳之中,大帳之中氣氛凝重,雷世猛等人相對無言,面對蕭銑不知道說什麼好,當初董景珍被誅殺,連累數萬將軍,整個江水都被染紅了,這一次張繡被殺,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此而喪命。雖然張繡是罪有應得,可是消耗的卻是大梁朝的實力,眾人心中對蕭銑的希望頓時減少了許多。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大帳之外忽然闖入一個人來,不是香君山又是何人,那香君山面色慌亂,神情中儘是驚慌之色,拜倒在地,大聲說道:「皇上,秦瓊大軍出夔州,進攻龍洲,逼降了燕王許玄徹,現在大軍已經朝江陵殺了過去。還請皇上早做決斷。」
「啊!秦瓊出夔州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蕭銑聽了如同晴天霹靂從天而降,面色蒼白,神情慌亂,失聲驚呼道。
「秦瓊冒著暴雨黑夜殺入沙洲,沿途沙洲上的烽火台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