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已經好幾年沒有做這樣的行為了,他只想讓余笙歌感受到自己對她的感情沒有變,雖然已經七年的時間沒有聯繫了。
顏淵的手法雖然有點生疏了,可他還是很努力的給余笙歌按摩著頭部,可余笙歌沒有絲毫的放鬆,自己就是一個透明的人在顏淵的眼前,簡直就有點感覺到侮辱。
余笙歌被顏淵抱在了床上,她已經穿上了睡袍,雪白的雙腿露在了外面,她恨不得這個時候自己是在家裡,可以美美的睡一覺。
這個面前的男人雖然對自己沒有什麼惡意,可他說不準什麼時候會對著自己做出別的行為,而自己根本就沒有法抗的能力。
余笙歌一聲不響的躺在床上,而顏淵似乎是害怕余笙歌會逃走,他直接坐在了床腳,低著頭看著手上的戒指。
這個戒指還是顏淵和余笙歌結婚的時候,顏淵找國外的著名設計師給他們私人定做的,上面有他和余笙歌的名字,而余笙歌的手上是空的。
顏淵雖然退去了身上的西裝,襯衫的袖子是挽上去的,他意語深長的說著,「笙歌,你……我知道你極其了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既然你都想起來了,為什麼就不願意跟我說句話那?」
余笙歌聽著顏淵的口氣極其的溫柔,充滿了磁性,「我根本不認識你,是你一直在侮辱我,你想讓我說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是不願意跟我相認嗎?我會一直等到你願意和我相認為止。」顏淵跟余笙歌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余笙歌還是不敢和顏淵相認,她怕自己的話只要是說出去,顏淵就會著急你那個清楚當年是怎麼回事,他要是知道徐緩和他是仇人的關係才將自己帶到了這裡,恐怕……
余笙歌不想理會的原因就是因為徐緩,還有就是自己和顏淵之間的誤會沒有弄清楚,自己在這個時候一點要忍住。
顏淵瞧見余笙歌一護花也不想跟自己說,他只能安靜的躺在了余笙歌的身邊,將她緊緊地抱在了他的懷裡,即便是余笙歌在掙扎,將顏淵的身上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他的手也沒有絲毫的鬆懈。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余笙歌恍惚之間聽到了顏淵熟睡的聲音,她才輕輕地將顏淵的手拿開,而她穿著酒店的睡衣打算溜走。
余笙歌就是沒有想到身後的一隻黑手向她走來,將她從後面環繞朱了,這一次可沒有像之前一樣,不管余笙歌怎麼反抗,顏淵從她的身上上下掠奪,直到余笙歌的渾身酸軟了。
即便是這樣,顏淵還是沒有放過余笙歌,一直到他的渾身沒有了力氣,他才癱軟的躺在了余笙歌的身邊。
次日……
余笙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有人了,只有一身新衣服,她環視身邊是不是有顏淵在,他……竟然離開了。
余笙歌的情緒一下子失落了,難道就這樣的結束了嗎?他昨晚還說不會放棄自己的看來就是隨便說說的,根本就沒想跟自己怎麼樣。
幸好自己昨晚沒有真正的將顏淵的話放在心上,要不然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自己就權當昨天晚上跟別的男人一夜情了,何況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丈夫。
余笙歌去浴室裡面洗了一個澡,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吻痕,他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掉,或許在別的女人身上也是這樣。
余笙歌用冷水洗了洗臉,她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雖然她也不想喝顏淵之間發生那樣的事情,可不管自己怎麼掙扎,他都沒有放過自己,就權當是自己對他的報答了。
她的心裡將自己和顏淵發生的一夜情當了報答,可顏淵的心裡不是那樣想的,只是余笙歌不知道而已。
余笙歌換上了顏淵為她準備好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顏淵故意的,竟然選擇了矮領的衣服,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記都暴露在了外面,想遮住是根本不可能的。
余笙歌只能盡力的用自己的圍巾將吻痕遮蓋住了,她打開門的一瞬間,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這就是七年來自己和顏淵同床